那宵小之辈,感情这事谁说的准,今儿个爱谁明儿个又爱谁,谁也不知也情有可原。但我不懂,为何沈将军不敢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做过的事。想必沈大将军如今这位心上人定是顶顶好的,今儿我有求于你,也愿意帮你瞒着,不让你心中那位与你生了嫌隙,但又何必在知情人前装那无辜。”
国舅爷面无表情道“滚。”
他重新熬好了药,星河递上托盘,他便将装着汤药的碗盏置在托盘上。
掀开厨房的帐帘,国舅爷举着托盘在前边走着,星河便在身后用一根绳子扯着段恨秋跟着。
一路上引得不少将士侧目,连苏元都来问询。
国舅爷无不敷衍了,重回雁回营帐时,国舅爷给星河递了一个眼神,随后先一步入了帐子。
星河将国舅爷这个眼神想了许久,这才在段恨秋身上好一阵搜寻摩挲,确认有无其他兵器。
国舅爷进帐时,往那床榻便瞅了一眼,床幔放了下来,看不清其中情形。
谢昀问国舅爷“你怎又来了?”
国舅爷倒也落落大方,将托盘交给了朱公公,随后道“我有要事要与你商量。”
话音落了,朱公公得了谢昀示意,带着惊絮退了下去。
“何事?”谢昀问。
国舅爷便让星河将段恨秋带了进来,让段恨秋告了这御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