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的将士便很快放行了,又瞧雁回面上几分狼狈,还特意嘱咐她行路小心。
雁回忽觉一阵暖意,她在禁宫待的这些年是许久不见这些人情善意了。她忽的有些感慨,觉着这些年的岁月蹉跎泯灭自己许多善良。
她想到了国舅爷的表字,乐鱼。
临渊羡鱼乐在其中。
便是如此洒脱随性的国舅爷无法选择自己的道路,又何况她呢?有些人生来肩上便是有责任的,身在其位必谋其职,欲戴皇冠也必承其重。
这转念一想,雁回面上的笑意便消散了,她向将士问了最近的诊堂,道谢后便又继续赶路。
又因着张炬谋反,京都宵禁时辰提了前,雁回加快脚程往距离城门最近的诊堂去。
最近换季时期,风寒发热人数骤增。
雁回来的这间诊堂在这时也是人头济济,她看了眼檐下悬挂的葫芦,葫芦底下又接了一个鱼形的幌子,意为悬壶济世且卖药看病不分昼夜。
雁回好不容易挤进堂内,问了问案牍前的大夫有没有她要抓的药材,又问他能否通融一二,因为自己还要赶在宵禁前出城。
那大夫头也不抬,厉声道:“没瞧着都排着队呢?这里哪个人不都有所急,你不要搞特殊。”
雁回除了在谢昀那里碰灰,这还是第一次吃瘪。她又不好将太后搬出来,只得讪讪寻了一旁的伙计要了等候的号牌。
她捏着号牌想在堂中等候,可这里人实在太多,根本没有可容她等候的地方,好在有人指了指街道对面的茶肆道:“见姑娘穿着不俗,若是有多余的闲钱不如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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