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待地想催促谢昀将缘由一一道来。
谢昀干咳一声,正巧这时惊絮端了茶水上前,他取过琉璃茶盏啜下一口,润过喉后,道:“朕知晓这些年皇后受委屈了,其实朕这些年专宠兰贵妃也并非朕之本意。”
雁回早就猜到,她心思放在谢昀之前那句要取‘张央程’性命的话上,不由得地问道:“纵是如此,与圣上欲取张央程性命有何瓜葛?”
谢昀有些不可置信地冷声问道:“皇后只关心朕是否要取张央程性命,别的一概不理?”
雁回愣了愣,一呛,道:“臣妾能待在圣上身旁便不觉委屈。”
谢昀上下打量雁回,冷哼一声撤回视线,随意在棋盘落子,方才想要倾诉给雁回的话语他也没心情说了,干脆挑着重点道:“朕要捧高张家,再让张家狠狠跌下来。”
在兰贵妃入宫前,张相也只任大理寺卿。兰贵妃得宠后,短短几年间,便一路官拜丞相。
雁回不解,十分不赞同道:“圣上此举为何?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。张相此人心眼极小贪慕虚荣,若圣上逼急了张相,难免……”
谢昀淡淡打断道:“朕就是要逼反他。”
雁回只怔忪了片刻,之前一些无法想明的答案赫然浮出水面。
张相还是大理寺卿时,得先帝之令,审过前骠骑大将军的亲信。也是张相亲自将签字画押的罪状捧于先帝面前,有了亲信的伏罪,这才钉死了国舅爷投敌的罪名。
一代英雄就此身败名裂,永坠深渊。
张相这人才疏学浅,能不配位。谢昀这些年便是为了捧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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