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事,我觉得不行。”
第二天,窦信然挂着黑眼圈,去了学校附近的花店一趟。
店员一看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进花店,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,热情地和他推销成把的玫瑰花,并且谈及自己昨天刚刚接到的订单,是一个男生为了告白,特意在女生楼下扎了个鲜花的拱门。
窦信然:“……”
窦信然迅速想起来那几例被叶千盈拒绝的真实案例,其中一个,似乎就是有某个刚愎自用的大傻子,拿玫瑰在叶千盈宿舍底下摆了个花阵,还请了二十多个人在楼下大喊:“叶千盈我爱你”。
后来据说叶千盈直接打电话给安保处,并且在勤工俭学的公众号上雇了几个学生,让他们把楼下无人处理的玫瑰花分发给环卫工和快递小哥。
窦信然立刻抛弃了这种前人已经走过的死胡同,在店员错愕的招呼声里毅然决然地离开了花店。
最后,在鼓起一番勇气以后,窦信然还是把叶千盈单独约了出来。
其实在过去的这两年里,他已经熟练地打磨出了一套拉拢关系的小技巧、以及增加好感的各种手法。
g国的生意场都知道,那个来自华国的年轻人,血管里流淌着冷淡的黄金,只要他想,舌头上就能开出灿烂的莲花。
只是,每每在叶千盈的面前,窦信然似乎就重新变成那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人,只有一点奸商,也只有一点狡猾。
外面是无数尔虞我诈的“假”,而对着自己重视的人,窦信然只有一派信之自然的“真”。
叶千盈就是他的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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