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再这一步……”
“最后,你再这样……嗯,对,就这样……”
寇承载的声音越讲越小,越讲越低落,他几乎已经听到了自己胸腔心脏砰砰碰撞的声音。
与此同时,因为过于紧张,他连眼前的视线都一阵一阵地发黑。
他又想起了自己小时候,大家玩过家家游戏,他是老师,主动给所有的小朋友讲题。在讲到二次函数的时候,底下扮演学生们的小朋友终于不耐烦了。
—“寇承载,你在讲什么啊?”这是过于直率的小朋友
—“是啊,老师讲的都是什么东西,我听不懂啊。”这是还在扮演过家家,但也被寇承载的内容搞得十分迷惑的小朋友。
—“老师,我们听不懂,要不然你去当叔叔吧,好不好?”这是虽然还在扮演过家家,但是已经有一半出戏的小朋友。
那一天,最终以寇承载脆弱的幼小心灵受到强烈打击为结尾,画下了一个深深的终止符。
然而,就像是标志着一个悲惨故事的开始一样,从那以后,寇承载不但给谁讲课,他们都露出一脸听不懂的样子。
要么然是一脸迷惑地:“呵呵,谢谢你,麻烦了。”然后转头去找别人给讲题。
要么然是非常直白地告诉他:“不行,你这我听不懂啊哥们儿。”
反正来来去去,无论是委婉还是直率,所有人的反应和语言,都在告诉寇承载一件事……他讲的题,别人真的是听不懂的。
寇承载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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