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因为弯腰的姿势,后背的伤处隐隐做痛,他不懂。
不懂花朝为何突然如此,不懂她明明痴迷自己,又怎能一夜移情。
更不懂花朝那样连蝼蚁都会怜惜的人,那样善良的人,嘴里为何也能吐出那等轻飘飘的恶言。
谢伏坐在门边久久未动,仔仔细细回忆着花朝所有的表现,包括她说的话。
而花朝根本不在意谢伏是不是在伤心欲绝,她到处找了一圈儿,也没找见她飞走的“鸭子”。
正巧一个师弟在跟农家提供屋舍给他们居住的老乡交涉,是关于斗法导致的塌毁房屋的赔偿。
花朝见他给那老乡塞了一个钱袋子,眼尖地发现那钱袋的颜色有些眼熟,正是师无射储物袋里面的钱袋。
她当时明明把师无射的储物袋挂自己腰上了,睡醒了又没了,花朝想起来还有点想笑,师无射什么时候又摸回去了?
花朝等着那小师弟和老乡交涉完,老乡离开,才上前几步,拍了下那个小师弟肩膀,问:“你看见二师兄了吗?”
小师弟一转过来,花朝看清他的样子,微愣了下。
“师姐。”小师弟开口,声线很细,有点像女孩子。
花朝之前在师无射抱着她开门刺激谢伏的时候,也见到了这个师弟,这师弟生了一双圆圆的猫眼,琉璃色的眸子和师无射有点像。
但是那时候花朝自己都给吓坏了,没注意这小师弟,现在仔细端详了一下,恍然道:“小猫?”
小师弟闻言笑了,他因为眼睛生得像猫,声音也纤细,名字又叫单笠,谐音山狸,门中很多人都叫他小猫。
他不介意,还很喜欢,他还养了好几只山狸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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