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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们还在读书,这柳兄就入阁了,以后要成阁老了,今日还在朝廷上也说了那番话来,他是走到哪都不安生。”陶然也转了转,只觉得羡慕嫉妒,语气也带着酸,但还是为柳应渠高兴。
“几位公子喝茶。”底下的奴仆把茶给摆上。
沈父去避了避,沈清梧就留着坐着,没一会儿柳应渠就来了,他笑着说:“哪来的大风把你们给吹来了。”
沈清梧见状:“好久没见谢宴了,我们去说说话。”
谢宴正是王灼清的夫郎,今日确实有事要找沈清梧就点点头跟着沈清梧出去了。
幸好找了一些事做,我们几个合起来在修书。把书修好了也是一件功劳能提前放出来。”王灼清说道。
其实他们今日找上来除了恭喜柳应渠外,主要是还有些担心他,最近在翰林院也能听见一些风言风语。
几个大男人聊着官场上的事,一会儿就扭到了京城的八卦上去了。
沈清梧和谢宴去了院子里散步,走了一会儿两个人就坐在花园里,蒋罗罗给桌子上放了几碟糕点。
“我看你今日怎么不爱说话。”沈清梧关切道。
谢宴这几日确实有些难题,王灼清出息了,以前村里的人对他也好,可是有人上了京城来,其中还有一个哥儿对他勾勾搭搭的。
谢宴想着总不能提着剑把人砍了。
沈清梧:“直接坦白说亮堂话。”
谢宴说道:“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。”
“这有什么,之前有哥儿和姑娘来找柳郎,还要和柳郎偶遇的,我都私下解决了。”
谢宴呆了呆:“这怎么解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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