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记得我拆了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因为他杀了潭潭。」
「呃……,我是问为什么拆掉?」
「喔,太碍事。」
「这样很危险。」
泀沁瞥了眼躺在地上的焦尸,「知道了。」
「还有,现在怎么办?」?浬则指着转身逃开、弃丞相而不顾的龙旋军。
「老实说吗?」泀沁望向他们逃走的方向——迎向从山顶衝下的精锐军:「老实说,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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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,慌乱中,婆湿佛格找到了昏死的布鲁克将军,把他弄醒,命他做出最佳的防御。
而布鲁克也真是久战沙场的老将,他只看了两眼,就将没有战力的尸人排作前线,婆湿佛格的禁卫安在中军,自己则领着相限军隐至两翼,好趁着夜色及前线砍杀的混乱好包夹上来形成钳形战术。
当然,这是现下最好的办法了,但问题是泀沁就是觉得看起来怪,别的不说——反正战争的事她也说不上来,可是绘纹师誒?绘纹师也被排到了前线?绘纹师不就是该被隐藏起来,决不能被敌人看见,继而被反制吗?难不成布鲁克是公报私仇,打算找她和?浬算?洳被杀的那笔帐?
算了,泀沁望着已然快杀到大坝前的精锐军,确实也没时间再去思考了,她得去安抚害怕的尸人、躁动的前线与混乱的阵形,还得强迫自己坚强,别去找?浬抱抱拍拍哭哭……虽然?浬可能和她一样害怕,可是……可是两个人在一起就是不一样嘛……,嘖,泀沁啊泀沁,再坚强一点呀,潭潭不是把尸人交给她了吗?所以,别哭,站直,跟着尸人一起,勇敢地站在敌给人面前,战到最后一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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