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「那些我都不在意。」
泀沁严重气闷,头痛欲裂,视线中飆出无数金星。完了……不是那些人吗?
「快说吧。」那人做势转动轮盘。
「不……要……。」她哀求着。
「太迟了。」那人轻轻地拉动辐条,旋转轮轴,带动齿轮,挪移螺纹,在一系列的力矩放大中,将轮盘的大幅转动换成微小的直线运动,让抵住泀沁后颈的铁棍得以毫无阻力地挺进,无情地挤压颈中脆弱到可笑的脊椎!
泀沁好想逃,但头肩都已被牢牢锁住;她好想叫,但被抵到变形的颈椎已然压迫喉咙气管;她好想死,只要再多压半分就好,压断她的脖子,压烂她的神经,让她一死百了,才不会这么痛!好痛!好痛啊啊啊啊啊!
哗!
后颈的力道突然松开,大脑洩压、空气涌入、金星消失!泀沁大口地喘气,贪婪地要把全世界的生命与希望全吸进体内,然后,「呃啊……」
一圈、两圈、三圈四圈五圈六圈七圈?
嚐到活着的渴望让泀沁几乎放弃,而唯一让她撑下去的,是恐惧。
因为刑求她的,如果不是老爸的敌人,那就是她的仇人!
「快说吧。」八圈……九圈……。
不要!她打死也不会说!
她之所以这么做,就是为了要害死老爸,为妈妈报仇!
然后,泀沁流下泪,因为,这些话不只是心中的吶喊,还更是她口中真实的哀求!对,她说出口了,为了逃离痛苦而不要脸地将所有的计画都化作哀求,放弃人性的尊严,坦白了一切,只为了松开脖子上的压迫!
「很好,」那人笑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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