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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第五隻旗已经掩到尘暴中,第四隻……,转瞬就是第三隻……。
「风刮走了手上的记录,想抓!但,唉,我摊开双臂,将灌进口中的风狠狠地吼回去:
「『风,吹吧!
「『巨人吶,咆哮吧!
「「而吾……吾等……,」」丞相顿了好久,「『再会。』」
泀沁抚着老人佝僂的背,「抱歉,我不知道。」
「没事,」丞相直起腰,「后来不知道谁拖走我,摔上马,用力地抽了一鞭子。马儿吃痛,也害怕,只能没命地狂奔。我回头,想拉起救我的人,却早已驰远。而那人,翻上另匹马背,双腿紧夹,四蹄翻飞,然后,腾空,尖叫,消失,淹在巨人的呼啸声中。」
「只有你?」
「对,整个调研队只有我回来,并带着至今仍是唯一一份的目击报告。所以,孩子,」丞相终于转头看着泀沁,而出人意料地,他的眼神、表情、语气、肢体中,全是老人的慈爱,「你还是要去吗?」
泀沁咬了咬牙,然后,点点头。
「好,」老人叹了口气,收回了脸上给出慈爱的那些东西,只剩下几乎看不出的伤心、孤寂与怨恨——被拋弃与背叛,「去吧,路上也没人拦着你。所以,沿着辫子河往下游走,据说,在那里不知道的哪里才会找到歧辫的水文形图……的下落……的线索……的拼图,或是的拼图的线索的下落,或是什么都没有。」
「您还真敢跟圃里他们承诺。」而泀沁终究还是忍不住责备。
「都说过了,棋局里的弃子罢了。」
「只是没想到弃子会一步倒将。」泀沁深吸了一口气,「好吧,知道了,我会跟圃里他们润饰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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