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中士微微地点个头,「小河,快聊吧,睡了那傢伙可是一路坚持要来见你,我们这才绕路过来的喔。」中士边提醒边再拉过一张椅子併成克难的行军床,然后两手枕在后脑倚着嘰嘰嘎嘎的椅背小歇去了。
至于泀沁,她跺到?浬身边,要讲什么呢?讲……?她心中早已翻腾着无数想说的话,只是话到了口中,又该说什么呢?
伤口还会痛吗?你去了哪里?有没有被打被揍?有想我吗?
还是,耽误?你要去哪里?会被打被揍吗?到时还会想我吗?
或是,我好想告诉你,我知道你是怎么让麵包砸烂欧神的头了,而?汝她……知道吗?
亦或是,告诉我好吗?我仍不知道你是怎么弄出神罚的,而?汝,你跟她讲了吗?
你到底想着她?还是我?
最后的最后,「中士叫你『睡了』?」
「他坚持?浬的读音是『睡浬』。」
「喔……。」然后泀沁就没话了。有的只是泪水,跟,更多扑簌簌的泪水。「那天下午,我要你别去决斗,我讲了一些话,我………我……对……对不起,」她试着让哭泣中的道歉连贯,「我……那天下午……我不……不该……不该讲那些话……我……我……」爱你,但是,「我……对……呜……对不起……呜……。」
「呃……?」
「呃」?泀沁偷偷地望向负气的……吭??浬的一脸盲然?「你那天,」泀沁吸着鼻子,「那天下午,不是臭着脸生气到发抖?」
男孩吞吞吐吐:「你把决斗讲得那么可怕,吓到我了。」
「决斗结束后还对我摆臭脸?」
「我的腿痛死了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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