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这样的举动,还有很多。
出院那天,我吃过早饭后就坐在沙发里等着他去办理出院手续。因为看手机看的太专注,以至于他端着一盘纱布和药在我面前蹲下来,我都没察觉到,直到他轻轻的唤了一声“安歌?”
“嗯?”我才恍然将视线从手机上移开,抬起头看到他正拿着纱布要给我换药。
我急忙放下手机,乖乖的伸出手,说了句,“谢谢。”
他的动作十分轻柔,好像在呵护一个布娃娃一般,每碰到我的皮肤,都会蹙紧了眉头,抬头问我,“疼吗?”
见我摇头,他才继续上药,缠纱布。
看着他半跪在地板上给我换药的样子,我的思绪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从前。我记得那是我第一次跟他回老宅,因为在树林里迷了路,脚腕受了轻伤,他也是这样半跪在地上给我擦药。那时候田心还说,“哥哥可是从未给别人擦过药的,就是他自己也没有这般小心。”田心还说,他小时候经常受伤,但是从来没有自己上过药,不仅仅是因为家里有家庭医生的缘故,还因为小时候的他特别的喜欢引起别人的关注,他总认为将伤口这样赤裸裸的露出来,就会得到大人们的关注,甚至能成为要挟大人的资本。后来的后来,他才知道,如果大人们不想关注你,纵使你再怎么折磨自己也是无济于事的。
后来的后来,我才知道,原来在他的心里,我是唯一一个被他呵护过的人。
换完纱布后的他并没有马上离开,起身用眼角的余光看了一眼我的手机,然后,把托盘放到了茶几上,在我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视线落在了我的手机屏幕上,忽然以一种漫不经心的语调开了口,“你对花店感兴趣?”
我回神,反应过来他在跟我说话,赶忙回答,“嗯,随便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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