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药的手,“安歌,不是只有承宇才能帮你的,你还有我?”
我主动环着他的脖子向他求好,他突然就吻住了我,他的吻热烈而奔放,好像海啸一般,呼啸而来,直把我淹没。
我有几次想做坐起来好好跟他谈谈。可是正当水深火热的当头,无论我要说什么,都被他霸道的吻住。
那天晚上,下了很大的雨,直到凌晨三点,我实在有些筋疲力竭,说了句,“我明天要上班。”他才放开我。
早晨不到六点,他就离开了。
临走时,他指着一个箱子对我说,“订婚的礼服已经做好了,你记得试穿。”
我蜷缩在床角不肯说话,他只是站在那里,静静地看了我十秒钟,然后拿着行李就走了。
我知道,他心里有了心结。可我不理解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,就因为我需要钱的时候没有告诉他,而是去找了承宇?
程美说我的确不是一个会笼络男人心的女人,换了是她,她也会认为我心里在意的人不是对方,她说,“安歌,你是一个女人,不是一个女强人,你不要时时处处都把自己扮演的那么坚强,你那么坚强还要男人干嘛?偶尔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,你想到的却是别人,你说换了是你,你会开心吗?”
那天一别,直到农历六月初六,我和田川订婚的日子如期而来,我们都没有再见。这是我们之间的第一次冷战,那天他走后一直也没给我打电话。我每次发信息给他,他都只有三个字,“知道了。”
订婚礼在省城的田家老宅举行,宴请的都是关系亲近的本家人。
“我回去接你。”他的电话很短,好像是命令,又好像是通知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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