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时,认为血跡应该是死后一段时间才沾上去的,而不是活着时沾上去的。」
长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,叶采薇拿起话筒应了几声,掛上电话。
「靳小姐,刚才警方持搜索票,搜查了你在山区的窑场,在窑炉内发现了少量烧焦的皮肤组织跟布料碎片,回来后会交给鑑识科检验。」叶采薇停了一下,「各位有什么要说的吗?」
室内霎时安静下来,静到叶采薇似乎能听到空气中尘埃粒子碰撞的声音。
嗯,难怪感冒患者会说,他们能感觉到空气中的灰尘打在自己脸上。
正当她如此寻思时,靳秀兰开口了:
「整个计画是我提议的,」她说:「你讲的没错,当我们发现安恭直那个混蛋死了,我们不但背了一屁股债,未来的人生还因此泡汤时,大家都气疯了-」
「兰姐,不要这样-」谭子静说。
「能不能写说全是我一个人做的?」靳秀兰望向叶采薇,「穆姐有好几个店员靠她生活,永寧有家有老公,子静还年轻-」
「你在说什么疯话啊?」穆秋莹拉着靳秀兰的袖子,「当初我们说好,要一起承担的。-」
「大家请放心,」叶采薇说:「我也是女人,知道各位为什么会这样做。我的上司要我告诉各位,他会跟检察官争取,儘量从轻处置,毕竟各位并不是凶手。」
她转向靳秀兰,「对了,靳小姐,『五知堂』的王先生要我转告你,他会让你的个展如期举行。」
靳秀兰双肩颤抖,两行泪水从眼角滑落。
其他三个人抱着她,拍着她的背,也哭了出来。
叶采薇起身,打开房门轻步走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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