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地,外人不得擅入!”
江芜慢慢转过身,手上还拎着两块牌位,对他歪头一笑。
“这里不是封家的祠堂吗,那和你姓冯的又有什么关系?”
冯鹤龄眼中惊骇不定,对上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,背后密密麻麻升起一股凉意。
他努力挤出个笑脸,“小丫头,这是我们祖上的传统,你不懂……”
“都到这个时候了,你还想编瞎话骗我吗,封,鹤,龄?”
江芜一口叫破他的真名,同时狠狠摔碎一块牌位。
封鹤龄发出一声不似人的惨叫,抽搐着倒在地上,仿佛被摔碎的是他的骨头。
他在地上不停地抽搐着,抬起怨毒的视线狠狠盯着这个三岁小女孩,“你,你是怎么知道的……”
他明明伪装得天衣无缝,精心编织了受害者的故事,就连天一派的道长都被他们骗得团团转,死到临头前还在帮他们对付方宁心……
这个玉团子似的小娃娃,她怎么能猜到祠堂里的秘密?!
“戏演的太过,就假了。”江芜冷冷看着他,“我不相信一个门前盖着‘旌表贞节之门’牌楼的世家大族,会答应让冲喜失败的新娘子归家再嫁。”
更别提冯鹤龄还假惺惺地对方宁心展露同情,又一副大义凛然,为了消灭女鬼甘愿牺牲全族的架势。
他说的每一个标点符号都透着虚伪,江芜冷眼看着他唱念做打,就像一头披着人皮的畜生。
“让我来猜猜吧,其实方宁心嫁过来之前,封延年就已经死了,你们要的根本不是冲喜,而是活人冥婚。”
江芜像小猫一样,在满墙的牌位之间轻盈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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