遍用消毒洗手液搓洗着双手, 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来,但那股钻心的痒意却怎么也洗不掉,甚至有越演越烈之势。
她心里又怕又慌。怕的是自己会不会也变成老朱那样, 那她宁可死了算了。
慌的是……那个叫江芜的小女孩知道什么?为什么她能准确说出十二年前的那个日子?
连日的紧绷终于将朱太太压垮了,她扶着洗手台盆嚎啕出声, “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……”
哭声凄厉,听得江荻起了一身鸡皮疙瘩,连忙又往后退了两步,“他这个皮肤病不会传染吧?是不是得把人隔离起来啊?”
又招呼江芜,“你别靠那么近, 万一不小心沾上了怎么办?”
“不会传染的。”江芜不但没有退后, 反而又凑近了一点,打量着朱总眉心那一团萦绕不散的黑气,轻声说,“这是怨秽(hui)。”
韩默问:“什么是怨秽?”
“食怨者,积怨为秽。”江芜说,“人吃了带有怨气的东西, 便会积攒成怨秽。若是怨秽累积到一定程度, 还会侵染到身边亲近的人。”
江荻皱眉,“那不还是会传染给别人——”
江芜摇头纠正, “若你一身正气, 没做过亏心事,自然不怕怨秽侵扰。”
她望向卫生间的方向,朱太太还在里面洗手发疯,“要是心中有鬼, 同流合污, 那就危险了。”
过了一会儿, 朱太太脸色灰败地走出来,手背被她搓得通红,指尖还往下滴着水。
她似乎听到了江芜说的话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神情茫然地摇着头,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“什么都不知道,那你慌什么?”江荻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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