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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起自家孙女是抱养的,很是谨慎:“你们家老人是哪个?”
他们家往上再数两辈也没有如此气派的亲戚。
“老夫人,我们是远途而来,坐马车就坐了好几天,着实是又累又渴。”胡俞可怜巴巴地:“不如咱们先进去屋子坐一坐,喝您老家的一口水,然后再详谈。”
白婆子别看年纪大了,却是个闲不住的。她在农闲时候常常出去外面做活计,算是有些见识的。顾慎这一行人一看就是非富即贵,又拿着礼物客客气气的同她说话,自然没有把人晾在外面的道理。
她目光再惊疑不定,还是请了顾慎和顾熙儿屋里去坐,“家中贫寒,还望不要嫌弃。”
“老夫人客气。”顾慎拱手给白婆子正经行了礼。
白婆子拘谨的闪去一侧,不敢承受顾慎的礼。
白家房屋破败,墙壁早已脱落了,露出稻草混着泥土的内层。屋内因为长久不见阳光,昏暗潮湿。
堂屋更是简陋,木质四方小桌还掉了漆,其余就是几个大小不一的板凳。
胡俞把拿在手里的礼物不容分说放在四方小桌上,还笑着和白婆子说:“小小礼物不成敬意,还望您笑纳。”
胡俞长的乖巧,又嘴甜会讨人喜欢。白婆子还是很愿意和他说话的。
“小哥太客气了,来都来了,还拿什么东西。农家人不讲究这个。”
白婆子招呼着顾慎几人进去堂屋坐下,又唤白薇拎茶壶、瓷碗过来倒水。
东屋传来了几声咳嗽,嘶哑女声响起,问白婆子,“娘,是谁来咱们家了?”
她叫杜小花,是白婆子的儿媳妇,因为身体不好,常年累月都是病在塌上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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