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梁月的肩膀,道:“阿越,你真的有十六岁吗?怎么看起来这么小……”
梁月佯装恼怒,故意避开了他的双臂,道:“巨伯,你不要小瞧人。至少我的拳头力气也是不小的!”
荀巨伯看着眼前小小的拳头,失笑道:“好了好了,我错了。阿越莫气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梁月装着得意,四下里搜索起梁祝二人的身影。忽见祝英台失魂落魄的进门来,她心中又是一紧,笑着朝祝英台走去,道:“祝公子?怎么不见梁公子与你同来?”
祝英台一愣,见是梁月,从梁月的笑容里似乎看出梁月的善意,沉吟一会儿,还未开口,那边的王蓝田便抢着说:“呵呵,那死穷酸的怕是不会再来咯。祭孔大典就要开始了,要是赶不上,就算他凑够了二两金也来不及咯!更何况,那死穷酸的,要从哪里凑个二两金?”
梁月没理会王蓝田的冷嘲热讽,只问祝英台:“这是怎么了?”
祝英台压下对王蓝田的愤怒,将事情的前因后果与梁月说了。原来他们交完束脩,轮到马文才的时候,他要把剩下来的人的束脩都一并交了,而且还凑了个整数,一人十两金。梁祝二人觉得“无功不受禄,无亲不领情”,都要自己付束脩。祝英台本就是上虞祝家大户的独女,出手自是阔绰,而梁山伯就不一样了,只刚刚凑了八两金。那夫子嫌贫爱富,便要梁山伯凑够十两金束脩,否则不予他名额上学!梁山伯急了,这才急急想着下山找办法!
“梁公子并非杭城人士,便是下了山,又能找到什么办法?!”梁月急了,不知该说什么的好。只怕此刻的梁山伯也是无头苍蝇了!她急着出门去找梁山伯,碰的一下就撞上了从门口进来的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