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作为长辈想替她满足。”说话的时候有些无力,近似呢喃,这些日子,病情恶化,他再也不能戴隐形眼镜了,眼上厚厚的镜片划过一丝捉摸不透的情绪。
“先生,我不是一天两天跟着您了,您不必连我都要骗过去。您的确是想对一个人,同样的,您也想有一个人能让您自己肆无忌惮的去爱……那么多年了,您没有爱过任何一个人,可是您也是个人,您可以不在乎没有人爱您,可你需要有那么一个人来让您爱。这些年您太孤独了我明白,可我更明白您对顾小姐的好的确是像长辈一样毫无条件的付出,可是您对她的爱呢,难道真的那么简单……难道……”
“够了!”倏地站起,冷声喝止,他站姿有些摇晃,太阳穴微疼。
“别说了,没必要。”再缓慢的坐下,他闭着眼睛神色肃穆凝重,然后挥了挥手,疲乏的让助理离开。
那人看了他一眼,然后叹了口气,咬牙关上了门离开。
夕阳最后的一缕光线缓缓隐去,他已是残日,她却鲜活如朝阳,本来就不会有交集,他能给她的,不过是他这个残日最后那么一点点能给予的温暖。
幸福,他这辈子很早就不奢望了。
他法兰克很早就知道,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幸福,从捧着那个骨灰盒开始就注定了这一生都不会。
顾方西接到法兰克的电话是在早晨,晨曦乍现,他还睡衣惺忪,铃声吵闹不休,嘴里轻咒一声,他接起电话,听清了来意,甚是懊恼:“你疯了是不是,法兰克,我女儿不懂事,你也跟着不懂事吗?!”
他自己的女儿,他心里明白,三分钟热度,而婚姻岂可儿戏。
“她想做的事情难道你非要堵着她,她是女儿,你何必不成全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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