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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言,他眉间一肃,翘着弧度的唇微微敛了下来,望向她的眼里,然后像是释怀一般松了口气,眉宇温润柔和:“我妻子。”
三个字,比任何蜚短流长都要震惊,瞬间掐死所有的质疑。
吾妻,他如是说道。当事人都接受了,旁人不接受算什么?
在德国那些日子,不是没有女人跟他示好,可是他时不时想起她低眉顺目的模样,微笑晶亮的眼睛。也许是爱了,那不是更好吗,爱的是自己的妻子。
当晚,他喝得多了,纵使千杯不倒,也抵不过那老祖宗发明的二锅头,俗名但厉害。
满目微醺,头脑发热,他被人抬着进来,月色略朦胧,偶尔传来虫鸣声,此起彼伏,恰似静好的夜晚。
“起来,喝水。”
她抬着他的头,陶瓷的冰凉和水的凉意触到了自己,一下子让他大了激灵,他睁开眼,恍惚的看清了她模样,温柔,低垂羽睫。水喝得到处都是,被褥上都粘了点渍,冷得跟什么似的,他手一勾,她便一下子重心失衡倒在了他的怀里,唇上触到他薄唇沾染的凉意,也打了个激灵,手心渗出丝丝的汗。
朦朦胧胧的黑夜最是撩人,他一颗颗揭开她保守封闭的扣子,然后咬上她曝露在他面前的一寸肌肤含在唇齿间,仿佛是救赎,是冰凉解药。
当他占进了她的身体里,鲜血点滴的染在被褥里,她忍着疼,手指甲刺进他的血肉里,然后彼此纠缠不停歇。
鸳鸯染血,自是喜梦。
翌日醒来,她全身酸疼,见他一手递给她陶瓷杯,里面水,不热不凉正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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