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……我再没有当初的勇气,去挥霍时间,去思考。
那句话没有勇气就哽在自己喉咙里,憋得浑身都难受,到了半夜都睡不着觉。
失神很久,她敛下眉眼,下意识的在枕头边摸了摸,指腹触摸到冰凉的物件,眼眸一深,她一抓,便看了手上那枚昨日依旧的兰花戒指,一样的璀璨,一样的光彩夺目,转了转,都能反射出最亮的光彩。
人比不得这些,就像誓言比不得定情物一样。物仍在,人,承诺,都比不上物。怨不得离了婚要争房子,比起人,比起当初的承诺,房子和钱倒比人要实在多了。至少你走了,还有它是不走不动的。
她也不知道这一圈想了些什么,只是心里面越来越沉,越来越静。
那年,她在住院部楼下只找到了这个戒指,十字架已经不见了踪影,也许是被鸟叼走了,也许是被人当垃圾给扔了,没有就是没有了,就像当初它被那人丢下一样的结果,早晚是要没有的。
这一睁眼就睁到了天方大白,晨曦乍现,薄窗摇曳了许久,她才恍惚的意识到这一天终于到了,三十几岁的年纪,她第一次有了婚礼,今天要做一个新娘子,思及此,她有些不知该笑还是该哭。
八年,她很少想他,真的很少,她把手心握紧的戒指松开放进抽屉,关上那矜贵得沉重的物件,然后揉了揉作疼的眼睛,微微有些怔愣,仿佛是习惯,她不曾想他,却时常想一些曾经经历过的日子,而日子里有他而已。
年少的时候,在红豆树下听见自己母亲的爱情,听见她问自己死去的父亲:你为什么走得那么早,我要多久才能跟得上你的脚步……
那时,她初识爱情的滋味,苦涩略微甘甜,甚至不敢去打扰。
年轻时,她在维也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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