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廊的椅子上,椅子上还有冰冷的冷气,一下子就透过衣料渗了进去,真真是钻心的刺骨冷寒。
他有千句百句的话要想说,可是都说不出来了,对着今天的这一切,接踵而至的冰寒,他蓦然在迟宁求自己的那一刻就醒悟过来,无论今天他辩解什么,陈述什么,又或者固执的说服自己相信什么,有些事情注定了不会成真就是不会,有些赌不会赢就是只能输。
顾方西只听见自己沙哑到极致的嗓音沉了又沉的响起在自己的耳边:“妈,你刚刚不是说要替迟欢擦身吗?我答应你,以后……放手,但是也请你答应我一件事,让我看看她,替她擦一回身好吗?”
迟宁听见陌生而又震惊的称呼后,浑身一震,鼻子一酸,实在是愣住了,心里流淌的不知道是什么滋味。
她为了女儿肆意的伤害眼前这个男人,彼时她不知道的是,她伤害了这个男人也意味着在伤害她的女儿,有些时候,感情是有联系的,一刀断了,痛是连接一起的,虽然瞧不见摸不着,甚至让人忽略。
摸了摸脸,一脸的冰冷,妆容都糊乱了,迟宁在路路下意识扬声开口拒绝前,挡住路路。
“阿姨?”路路瞪大了眼睛唤道。
全身也像是失了力气一样,迟宁沧桑疲惫着嗓子,蹙了蹙眉,脸上以往被脂粉掩盖的褶皱顿现,跟普通家庭妇女无异,只是多了一抹尖锐与犀利,在开口前,脸色缓了缓,平静而怅然的道:“好吧,路路,你去把施哲叫出来,我们先去吃饭,让他给小欢擦身。”
“我不答应。”
路路冷声说,有些强硬,美丽的五官如刺般逼人。
“行了,路路,他们毕竟曾经是夫妻,这工作也许的确是他更合适。”迟宁虚软的笑了笑,拉着路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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