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那个睿智沧桑的老人,在巴黎时装界沉沉浮浮多年,说的话,一句就正中他的心,宛如一把尖利又柔软的刀,瞬间将他绞得清醒,疼痛,难受。
他顾方西想,是的,后悔是一回事,挽回又是另一回事。
可她还是回来了,出现在他的视野里,在他视线可及的地方,他怎么能容忍自己再一次忽略不看。如果她不在,他能勉强自己继续前行,只因为,他用了舍弃她的代价才换来的今天,他如果停住了,如何对得起当初的付出。
但现在不一样了,她回来了,她就在他可以触摸到的地方,他不用再一遍又一遍说服自己继续冷漠麻木的前进,他的心空寂了四年,现在只要有她就够了,即使付出什么都失去的代价,他都在所不惜。
“fran,我会做到的,即使一无所有。”
那头倒抽一口冷气,正要质问时,他挂断了电话,嘟嘟嘟的只剩下寂静的回响。
他订了这个房间,不为什么,隔壁也好,能说上话也好,她不知道的那些日子,他都是暗自对墙壁言语,在那道墙里,他无数次的希望,等他打开门的时候,她也能在那儿打开门,两两对视,她能问他一句:“方西,你过得好吗?”
然后,他终于能回答她说:“迟欢,我过得不好,真的不好。”
而她一直没有问他,她只是清清洌洌,微笑依然,落落大方的姿态仿若对待旁人跟他道:“顾总,我不懂。”
她不想懂得他的难过,他的忏悔,他的寂寥。
她是一步一步再一步的退后,拒绝他的接近,微笑着,礼貌而淡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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