悔,包袱款款来京城跟妹妹和外甥女们团圆。
眼见著两个女儿和姐姐都这麼说,江茴也无可奈何。
「罢了,你们都是有主意的。」
见鱼阵确实不想成亲,师雁行就找了个时间,把自己在海外的基业和出海的打算,跟江芝、江茴和鱼阵说了,收穫三脸懵逼。
这,这怎麼就忽然要出海了?
不过这麼一来,姑爷频频要求告老还乡的举动也就有解释了。
「事情未必有那麼糟糕,如果顺利请辞,只用出海游玩长见识,一偿宿愿的由头,日后大可以再回来。」师雁行道,「若新君不仁,不回来也不怕什麼,留下这些產业与师父师娘和两位师兄处置,有什麼事也能挡一挡。」
如此,进可攻,退可守。
这麼一说之后,鱼阵就更不想成亲了。
「你们都出海,丢下我一个人在这裡!凭什麼!」
即便她心悦萧渔,那又如何?
喜欢就一定要嫁给他麼?
世界这麼大,人生这麼长,她即便不能成為第一个姐姐,也想努力试试去闯荡。
我是自由的!
柴擒虎又做了两年尚书,期间还换到兵部做了一年,然后,他第三次请辞,言辞坚决,再无迴旋餘地。
庆贞帝再三挽留,终不能改其意,泪洒当场,无奈允准。
时年四十一岁的柴擒虎亦动情,几番叩首,挥泪离去。
离开京城当日,亲朋好友都来送行,宋云鷺和田顷哭得什麼似的,问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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