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天,野兽们都会疯狂捕猎、进食,同时滋生出一年之内最厚重的皮毛,用来抵御漫长冬日的严寒。
师雁行凑近了去看,啧啧称奇,“难为他们怎么杀的,竟一点破损也没有。”
整张熊皮从中间破开,除了切割缝隙外,竟找不到一点儿破口。
狼皮易得,虎皮也不算太罕见,唯独熊皮,时常有价而无市。
早前师雁行还在沥州时,与那皮货商人付春生往来时,也曾见过一张熊皮,比柴振山送来的小不少,光泽、手感也差,且不这样完整,市价就敢叫到三千多银子!
这一张,少说也得翻番。
毫不客气地说,若把这一车皮子折算成银子,都差不多能抵了师雁行点出去的两万两了!
柴擒虎就指着熊的眼睛道:“军中不乏神射手,指哪儿打哪儿,似这等成色的皮毛,弄坏了可惜,他们都只朝眼睛射的。”
熊天生防御惊人,又时常蹭松树止痒,身上额外裹了一层松脂,寻常箭矢根本无法穿透。
可眼睛不一样,只要准头够好、力气够大,几箭下去就能扎透脑子。
但这很考验射手的能力和心态,一个闹不好,自己就成了熊的口粮了。
师雁行听得津津有味,又见柴擒虎话锋一转,得意洋洋地抖着信纸道:“这是我爹亲自带人猎来的!”
老头儿真厉害!
师雁行一怔,噗嗤就笑了。
这人是拐着玩儿自夸呢!
柴振山快五十的人了,还敢带人猎熊,柴擒虎的箭术又是他亲手带出来的,虎父无犬子,能差到哪儿去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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