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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雁行茫然,“干嘛?”
田顷用力抻脖子,一张小胖脸儿憋得通红,“噎……”
师雁行好气又好笑,赶紧端水。
田顷着急,都顾不上倒出来,直接抱着茶壶对嘴儿喝,一口气灌下去一大半,这才长出一口气,算是活过来了。
见他无恙,师雁行才哈哈大笑着打趣,“至于么,吓得这样。”
田顷有点不好意思,脸上红晕未褪,也不知是噎的还是臊的。
他抱着空盘子砸吧嘴儿想了半天,几根油乎乎的手指头在盘子边缘点啊点,点得师雁行都快睡过去时,才听他道:“这个吧,我也说不好。”
烧烤现场就备着热水和香胰子,田顷起身去洗了一回,边擦手边组织语言。
“这种事素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早年我只是觉得,好像到了年纪就该娶媳妇传宗接代,我也确实那么做了,奈何……嗨,有缘无分罢了!”
怪他自己不争气,太过痴肥,把铁板钉钉的未婚妻吓坏了。
他不远强人所难,便主动退婚。
师雁行端详他的神色,“人无完人,谁也做不到人人都喜欢,你已经很好了。”
可别是留下心理阴影了吧?
田顷失笑,“小师妹多虑了,我倒也没那般脆弱不堪。”
他与那位世伯之女本就没怎么见过,自然也无甚情分,婚事作罢也就作罢了。
失落么,确实有些,但要说难过到闻风丧胆,倒也不至于。
日头已过正中,一天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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