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呢?却还要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。
所以并不是他们懦弱, 也非他们自甘下贱。
只是没得选。
柴擒虎正绞尽脑汁想着该怎么说才能安抚对方, 却听王叔忽然来了句, “皇上,皇上他老人家还念着我们?”
柴擒虎的身体猛地一震, 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奇异感觉席卷全身。
“是,这趟就是陛下让我们来的。”
王叔的心砰砰直跳。
他犹豫了。
以前不是没来过钦差, 但那些官员们高高在上,别说来抗洪了, 就连远远来一次堤坝,也要提前几天派人打扫, 随便走一走就完事儿了。
乡亲们一开始还有所期望, 以前不是没人想去告状,可告过状的转头就被告了。
“堂下何人状告本官?”
有人被下了狱,有人被打断腿, 渐渐的, 期望也被打散了。
如果不成功, 他死不要紧,儿子女儿怎么办?
有钱人都搬走了,剩下他们这些鳏寡孤独独穷苦百姓无可奈何,只能一天一天的熬着。
可他不甘心呀。
凭什么都是一样的人,我们就这么惨?
他们这一辈子完了就完了吧,可儿子和闺女还小,来日他们成了亲,再生了娃娃,也要过这样猪狗不如提心吊胆的日子吗?
其实柴擒虎和阿发过来没多久,王叔就注意到了这两个老用听不懂的方言嘀咕的小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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