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其他二道贩子再纳税,又是一层,结结实实的政绩,半点不掺假。
完全是优秀的本地企业代表!
这样想的话,师雁行又坦然了些。
嗨,都是政绩,他们对我好……
不客气,是我应得的!
后面去五公县探望苏北海时,又捎回来董康的回信,意外赶上他的生日,少不得多留一日。
几年前想见这位知县大人时,师雁行还要绞尽脑汁帮他送政绩,就那么着,人家还爱答不理的。
可如今呢?
她已经能坐在主席了,就连苏北海家的一干女眷都要奉承她这个铁板钉钉的六品敕命。
孙良才和秦夫人也来赴宴,看见她时还愣了下,然后别别扭扭要行礼。
师雁行忙过去拦下,“折煞我了。”
来日如何暂且不提,如今她确实是白身,在场众人没有谁对不起她,没必要得势猖狂做小人态,叫人下不来台。
秦夫人顺着她的手站直了,倒是自在了些。
她不善言辞,说不出什么动听的话来,只拍了拍师雁行的手道:“师姑娘,你是个有福气的,如今苦尽甘来,以后会更好的。”
师雁行道了谢,又问了她家里人好,这便各自散开。
那头秦夫人看着师雁行在知县夫人的陪同下与各路人马交际,端的是如鱼得水长袖善舞,一点儿不比曾经她见过的各路正经诰命夫人差,不禁吐了口气,扭头对孙良才道:“得亏着你早年拦了我。”
说的是早年她想给师雁行和自家亲戚保媒的事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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