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日就有了消息,约着师雁行去会面。
京城银子是多,可未必乖乖进兜儿,好些人进京时的勃勃野心都给现实按在地上摩擦干净了。
就那牙子问的几家酒楼,有一家明确表示明年到期就要回老家,巴不得有人立刻接盘。
“好人,只要真有人接手,我不糊弄,也不坑人,只要把租金给我就得!里头一概桌椅板凳带杯盘碗碟,都白送!”
再不走,裤子都赔掉了。
每天开门就是钱呐!
不开门,赔的更多。
另外还给划拉了一户,是房东自己来的,说看现在的租客不顺眼,两边吵了几回,想转租。
四家坐下来说了一回,师雁行比较倾向于那位姓高的房东。
“酒楼就是我们自家的,”说这话的时候,高老板十分得意,“早年祖父的祖父跟着入京,创下这么片家业,嗨,不肖子孙呐,没什么大本事,只好收着坐吃山空喽。”
说着这些话,脸上全是得意,显然这“坐吃山空”已经让这一家子十足受用。
师雁行跟着奉承几句,说他是有福之人,就问起租酒楼的事。
那高老板为人倒是爽快,又见师雁行上道,也很痛快地应了。
“真不是我自夸,实在是不愁租,那地段儿好着呢,前些年又翻新过,十分的亮堂!
这么着吧,您若真有意思,咱们就先去衙门把文书签了,您给我三成租金押着,若后面顺顺当当租房,就当提前给的这块儿。若中间我反悔,原样奉还。您若反悔,那就对不住了。”
这种提前预定的法子在京城颇为常见,又是去衙门签文书,倒不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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