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光的又有几人?
况且陛下素来恩怨分明,倘或他当真已经厌弃了裴远山,别说他的弟子中了进士,就是连续两届夺了状元,该贬还是贬。
当下的情形分明就是还有意重用,只碍于之前一直没有台阶下,所以迟迟未能推行。
如今他的弟子争得荣光,便顺水推舟,把老师拎出来。
那几个人便都不说话了。
天下之大,能人何其之众,朝堂内外多如过江之鲫,本也没什么稀罕。
难就难在一家老少、一门师徒都争气,彼此提携,只要一人仍屹立不倒,其余的人就都还有机会。
便如那荒郊野草,除之不尽,灭之不绝。
刚才说话那人又道:“况且,裴远山性情古怪,眼界甚高,那柴擒虎莫说是本朝最年轻的进士,注定要名载史册,就算才学平平,也必然有其过人之处。
既然有其过人之处,那他看中的女子,又岂是等闲之辈?”
在场众人岂会不知这个道理?
他们素日虽然自学文人雅士,高人一等,又瞧不起那等商贾。
可商人有什么?
钱!
人!
这两样加起来就是消息,就是优势。
角落里忽有一人轻飘飘道:“那姓柴的小子是在借机向陛下表忠心呢,哼,果然是一门出来的,恶犬不吠……”
众人一震,纷纷陷入沉思,然后便恍然且惊叹起来。
作为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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