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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管事得了实惠,又又吃又喝,如何不肯?当下一摆手,只管她慢慢写。
不多时,信得了,师雁行亲自送出门去,看着轿子走远方回。
“她现写的?”
那边杜泉看了信,又将管事的叫回来问道。
管事点头,“是呢,给老奴的时候墨迹未干,略吹了吹才装进来。”
杜泉又瞧了那信两眼,轻笑出声,“她倒是个乖觉的,罢了,你去吧。”
晚间杜泉回后院,见潘夫人正在灯下整理各处送来的年礼,随口问了句,“师家好味的也有了?”
潘夫人笑吟吟道:“头一波就到了,我瞧着有几块皮子倒好,已预备留出来给老爷做几件袄子穿。”
顿了顿又道:“冷不丁的,怎么偏提起她家?可是又出什么新花样了?”
杜泉就把信上的事说了,潘夫人一怔。
“主动放弃州衙供奉?”正给鱼阵拆头发的江茴一愣,“为什么?”
多好的机会呀,几乎就相当于杜泉主动捧过来的买卖。
放弃了多可惜呀。
“娘,有点儿疼。”鱼阵委屈巴巴道。
“哎呦,”江茴骤然回神,低头一瞧,自己方才走神,竟把小姑娘的头发拔下来两根,顿时心疼得不得了,“瞧娘这没轻没重的,我给你吹吹。”
师雁行过来看了眼,笑道:“早饭时我就说了,不过是约着出去做些捶丸、投壶之类的游戏,何苦编那样繁琐的发式?固定了一日,再拆可不艰难?”
随着师雁行的崛起,江茴和鱼阵也跟着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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