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义将沥州中心地段那家铺子的隔壁买了下来,两边打通,专卖京城和江南款式的成衣。
而在这之前,他一直都是专注卖布的。
老店扩张后,客源明显增多,郑义亲自坐镇数日,这才敢松口气,有空来找师雁行品茶了。
“恭喜啊。”师雁行笑道,“怎么忽然想卖成衣了?”
之前去京城调查的,就有郑氏布庄的人。
十月底的天已经挺冷了,郑义穿了身灰鼠皮褂子,抱着茶盏啜了两口,这才缓缓吐了口气。
“嗨,全赖师掌柜带!”
师雁行一怔,失笑,“我哪儿有那个本事!”
“你有。”
郑义虽也是笑着的,可看上去一点儿都不像开玩笑。
他搓了搓明显带了皱纹的脸,“你我两家关系非比寻常,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。其实在你来沥州之前,我几乎死了心了,觉得这辈子白手起家闯到这份儿上,也够本了……”
他也曾想过在州城扎根,但难呐!
郑家是卖布的,可沥州不南不北,既不靠近盛产棉花的新疆和海南、福建一带,也不靠近桑树满地的江南,只能当二道贩子,优势甚微。
郑义想过很多法子,甚至还曾动过下江南、包丝厂的念头,奈何都铩羽而归。
多年折腾下来,郑义算看明白了,照五公县的地理位置,指望新花样、独一份儿是痴心妄想。
他有点累了。
反正五公县都是我的天下,龟缩此地也没什么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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