慰。
可欣慰之余也有些唏嘘,总觉得这孩子是不是忒早熟?
孩子们太懂事,大人往往容易没有成就感。
师雁行嘻嘻一笑,不再坚持。
师父师娘都非寒门出身,事关前程,背后的家族必然不会沉默。
说起来,一时半刻的,这事儿还真轮不到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弟子掏腰包。
“您会官复原职吗?还是补什么地方的缺儿?”师雁行好奇道。
裴远山知道这个小弟子非比寻常,也不瞒她,“大约是要留京的。”
官复原职的机会渺茫,一个萝卜一个坑,之前他这根萝卜离京时,坑里已经埋了人。
去地方上……可能性也不高。
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重,畅谈国事、教书育人倒也罢了,可论及治理地方,还真未必比得上那些寒门和地方出身的。
裴远山结合宋云鹭和田顷送回来的京城风云琢磨几日,再联系皇帝对自己的印象,觉得若自己起伏,大约就那么几个缺:
敢说敢干,去御史台;或是去国子监,抑或是其下的国子学、太学等。
再不然就是吏部。
吏部的差事比较敏感,容易笼络人,也容易收买人,但裴远山没有私心,本身也不大看重这个,所以皇帝敢用。
不过眼下都是裴远山自己的猜测,圣意昭昭,难以直视,具体如何还要看陛下自己的打算。
师雁行就道:“那感情好,顺利的话,您跟三位师兄就能团圆了,彼此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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