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觉得说服力不大,感觉有点茶里茶气,于是换了个角度切入。
“我能明白两位的心思,无非是觉得原来你们是商会中唯一的餐饮代表,蝎子粑粑独一份,我进来之后你们觉得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,难免排斥。
可咱们换个处境想,你我都是做这行的,我的加入,不就等于变相扩大了餐饮业的影响吗?若大家能摒弃前嫌携手共进,好处绝不是眼前这一星半点儿。”
王河此人头脑简单,只想着有仇就报,听这话就觉得她在狡辩。
倒是王江的眼波动了动,似乎若有所思。
有门儿!
其实这些话都是师雁行临阵发挥,所以有些仓促,可也是肺腑之言。
因为据她观察,这个五公县商会徒有其名,内里根本就是一盘散沙。
几个商会代表各立门户,各干各的,恨不得出门就没了往来。
迄今为止,这个商会的作用也仅限于快外界一步接收朝廷政策变动,再就是逢年过节做点慈善公益,帮地方衙门减轻一点负担,然后再转过来,请当地县令上书朝廷帮忙减税。
可减税能减多少啊?
之前师雁行问过郑义,就郑氏布庄那么大的体量,一年减个八百两就封顶了,其他的三几百两不等,还有更少的。
这些银子对普通百姓而言可能是天文数字,但对大商户,还真不算特别雪中送炭。
就拿师家好味来说吧,现在两家铺面外加一个作坊如火如荼,每天的纯利润差不多都能维持在十五两上下,一月四百五十两,一年就是将近五千五百两。
如果减税的话,满打满算也就是一个月利润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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