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胡管事径自笑起来。
“原来是他,这就怪不得了。
小娘子有所不知,那位先生原本是正经金榜进士,在京中做官,奈何为人耿直,性子古怪,开罪了人,便被罢官……
朝中几位同僚爱他人品才华,不忍流落在外,就荐他来这里县学做个教授,一来有个安身立命之所;二来也能著书立说教书育人,好使一身才学不至于荒废。”
县学的教授?
师雁行暗自留了心。
这么说来,今天同桌吃饭的,也都是县学的人?
难怪郑义如此紧张,感情是在和官府谈买卖!
见师雁行略有些出神,小胡管事一时会错了意,便安慰道:“若是那位远山先生,说什么胡话都不必放在心上,听说比这更荒诞的事情还有呢!”
师雁行一怔,“胡话?”
小胡管事说得渴了,端起茶盏抿了口,闻言一笑,“见人就劝学,可不是胡话?”
师雁行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到底没说出口。
是胡话吗?
未必吧。
稍后送走了小胡管事,师雁行揣着满腹心事重新回来,就见江茴正跟鱼阵围观那几匹布。
江茴倒罢了,那般精巧的攒丝镯子都有,以前自然也是见惯丝绸的,故而只对着那四张银票发懵。
四十两!
足足四十两!
这么多钱可怎么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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