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母亲左手接回我手中的空碗,右手已端起的小笼包就又递向了我面前。
母亲知道我的右手正输着液,无法自端。她就一直端着,胳膊隔空伸在我面前,看着我,等着我一个一个的捏,一个一个的吃。这种情形,我看着别扭,觉得有点傻,我就让她把碗放在床边。
可她却说:“不……不行!把饭碗放在床上,不吉利。”
这句话,我随即注了意,连忙将嘴里的小笼包,嚼之咽之。“谁说的?”我问。
“啥谁说的,老人都这么说!”
“寨子里的老人?”
“当然喽!”
联想起昨天我在通道寻找出口时,所借用的老话,对于它们的灵验与真实性,我又不敢有半点的怀疑。难道老寨与下面的通道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?
“想什么呢?别愣着了,赶紧趁热把剩下的吃了吧?”
母亲的催促,打断了我为时的思路。看着母亲右手端碗隔空的胳膊仍伸向于我面前,我的眼睛却不觉得有了点酸涩。
“对了,妈!我怎么进医院了?”问着间,我左手一下把剩下的三个小笼包,全都拿了出来。
母亲这才缩回右胳膊,起身,连同把饭盒给合在了一起。“唉!我还要问你呢?昨天都干什么了?怎么劳动过度了呢?还有昨夜,你跟踪人家小姑娘干什么?”母亲一连串的问号,让我对后者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妈,你儿子是什么人,你还不了解吗?”
“不是妈不相信你,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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