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自己都要清楚。你就打算这么拖着?这次用食物中毒,下次用什么?生理期也只能拖五天。”
我放下手,很真诚地看着他,“要不,你给我弄个hiv阳性的检测报告?”
“呵。”黑心棉双手环胸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,“你在国内抽的血还少?hiv?就你这样胸无二两肉的,谁瞎了感染你?”
“你真当我没上过学呢?传染途径又不是只有身体力行那一种,万一有人报复社会呢?万一我一时想不开误入歧途呢?万一.......”我目光灼灼盯着他,“万一你有办法帮我拿到护照呢?”
黑心棉扯了扯嘴角,显然对我的外逃计划不予赞同,拿着笔在医档上画了几排小蝌蚪排排坐找妈妈就把我扔下,走了。
说是食物中毒引起的腹痛呕吐,实则可能就我和黑心棉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在国外食物中毒这点儿小事是不需要住院的。私立医院还好一些,能帮你配好要送到你手里,临走时还能说声祝你早日康复。
回到酒店已经是后半夜,我把自己折腾地够呛,同时窦云熙也是身心俱疲,有一个整天作死还不知悔改的女友,可不得心力交瘁,没猝死算我嘴上留情。
他没再提结婚,我也没再提分手,在酒店休息了两天,各自相安无事。
但我毕竟是随遇而安的人,来了澳洲怎么能不去开车看袋鼠,怎么能不去滑翔,跳伞和潜水!
本来还以为要用五分钟说服自己克服恐高的,结果,从飞机上望着脚下层层白云,我觉得,也就那么回事吧。
兴致冲冲地上去,败兴萎靡而归,我问,为什么要匍匐在别人身下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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