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是什么样的缘分使然,吃完澳龙的当晚,我还真就见到黑心绣花枕了。
当时我手里还抓把叉子,不巧的是叉子上还叉着一块鹅肝。我突然就觉得鹅好可怜,死了死了,肝儿还要被人切得七零八落塞入胃囊,经过胃液腐蚀之后再蠕动,最终化为有机肥,真是太可怜了。
“好巧。”黑心棉这俩字说起来轻飘飘的,不得不让人信以为真,真的是,好~巧啊。
窦云熙不失气度颔首,“确实挺巧。”
黑心棉扫了一眼我面前的战场,含笑晏晏对窦云熙道:“你们慢慢吃,我朋友到了。哈,对了,这儿的医生效率很慢的,如果周二晚上出现呕吐,腹泻,晕厥的状况,你可以找我。”
我这头为鹅肝悲伤春秋,叉子那头鹅肝就被吓掉了。
黑心棉突然就像换了个人一般,气质非凡,温文尔雅举手微笑,道了声失陪就朝着两名金发碧波汹涌的美女走去。
我默默低下头,心里唏嘘感叹了一番天道不公,抬手示意服务生,“来杯拿铁不加咖啡”。
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我好像看到了黑心棉在空气的流动中展开纤维一抖一抖。
窦云熙早就习惯了我对兔子长大成材的执着,但为了我的肠胃还是略加劝阻了番,结局可想而知,我不仅完胜窦云熙,还完胜了一整桌的美食。
承黑心棉吉言,米其林三星的各种烹饪食材在我胃里混着牛奶集体造反了。
“打飞的来澳洲住院,可真够奢侈的,有钱人的世界我们凡人还真是看不懂。”
如果说一次是偶遇,那么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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