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傻鸟们,我是上帝视角”。
我静静地看着他,竟有种鼻头微微发酸的感觉,“为什么?”为什么要背负上叛主的风险让脩稷恨你?为什么要自己承担着一切孤独地游在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世界?
“我欠他的。”
正如我欠圣曜的,欠白羽晨的,欠夜白的,欠木佑的,欠逍遥桀的,欠悦怿的,欠元齐拓的,欠夏之的,欠了太多,太多,唯有倾尽所有,才能安稳度日。
我愿满身荆棘,也要手持大刀为你开路,即使受千刀万剐,也要用自己的白骨为你付出一坐登上高位的阶梯。
银色面具下同样是一张薄凉的脸,他就那样正襟站在船头,黑袍猎猎扬起,傲然地静看脚下这片无情的土地,仿佛只要他默然颔首,这片黑压压的土地就会被染上鲜艳的色彩,世间万物都会向他臣服。
泊晋安走了。
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,我时刻关注着他的消息,听到他上战场我会少吃一碗饭,听到他拒绝了谁家姑娘我会多吃俩灵果。
在收到他送来的一整颗结满果实的榴莲树后,木佑终于按捺不住,明令下去,谁也不许再向我提供任何关于宇洲及那个人的消息。
小七曾经说过,我这个人就跟榴莲一样,外壳上都是刺,防范着所有人,只有自己展开心房才会露出臭烘烘的心,珍惜这个味儿的人甘之如饴,接受不了的人敬谢不敏。
脩稷做的储物空间特别耐用,什么东西放进去,不管放了多久拿出来都是新鲜的。榴莲树栽在了奔雷宗的药园里,剩下的榴莲则被我放进了储物戒。
有一次我背地里吃榴莲,被童真撞见,这小子竟拿出珍藏的零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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