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不动...反复n遍之后,我发飙:“给我!”
“不给!”
我再飚:“撒手!”
“不撒!”
我松手,抬高下巴,露出两层肉褶子,眯着眼问:“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到底给不给我?”
他摇头,笑若桃花,惹人醉。
我哈了哈手,挠向他的肋骨,他一痒,往后退,我上前继续挠,挠向他咯吱窝,他倒在铺着羊毛垫子的木榻上手里紧紧抱着我的布包,玩的起兴,我跳到他身上,跨坐在他肚子上,卯足了劲儿挠他,“给不给?”
“不给,咯咯咯...”
“你不给我我就来硬的了!”
“不要,咯咯咯...”
“那我走了!”
“别。”
这对话,言简意赅,充满了暴力和颜色。这时候但凡有个人在门外,绝对羞得捂脸。
墨菲定律,你越觉得这件事会发生,它发生得几率越大。
门吱嘎打开,来人踏着风踩着雪,只消瞟了一眼,冷哼一声,果断转身离开,任风雪呼呼往屋里灌。
如果以父女的身份看我和柳千羽此时的姿势,那就是父慈女孝嬉戏打闹的温馨画面。
如果以男女界限看,那就不用说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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