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里闯,万一卧室里躺着一个没穿衣服的雄性,那场面多尴尬!
难不成在他眼里我就这么不像有男人的人吗?
好吧,别说他,连妞儿也瞧不起自己,何止是嫌弃,简直是唾弃好不。
因为,因为,我开口就问:“亲爱的,你要先洗澡吗?”
轻浮!心里抽自己一百个巴掌,左右开弓,各一百!打!往死里打!
他没搭理妞儿,我就安安静静地站在床边看着他把电脑合上,薯片啤酒无情地被扔垃圾桶。
内心在狂吼:我的吾巴,我的薯片,我的毛爷爷...
然后他说“睡觉”,我竟不知道着了什么魔,乖乖钻进他的怀里,他的胳膊一只枕在我的侧颈,另一只紧紧抱着妞儿,而我竟怂得动不敢动,言不敢言,紧眯双眼。
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,闻着酒精,烟草和古龙水的混合香味,妞儿激动地无与伦比:我找到了,我终于找到了!
不对,是他找到我了!
我的那个他,可以不帅,可以没钱,可以没文化,但是他一定要让我对着他开口说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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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叫周二,今年20岁,在我二十年的记忆里,妞儿只对三个人开口说过话,一个是我妈妈咪,就是我妈,一个是我爸爸比,也就是我爸,第三个,是我的宝哥哥,邵嘉宝。
妞儿不是自闭症,不是精神分裂,只是有社交障碍。因为温暖的家,也因为我是水瓶座,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大傻叉,这该死的社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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