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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建议尽快在年内将事情安排好,否则就是脱得了身,也很难排除不会被请去喝杯咖啡。”
袁征拿起玻璃杯喝了一口加了冰块的威士忌,有些自信地笑起来:
“徐总放心,去喝杯咖啡没什么大不了,不过,我有信心,我去的话,应该可以选择喝威士忌。
意思是他有人脉,最糟的状况依然可以脱身。
徐总听后,就没有再作声了。他对往后的发展还是没有太大的实感。
混顿迷茫是这个年代的人的一个特征吧。
赌桌那边,两位大老板玩了一阵似乎意兴阑珊了,把牌一丢,抽起雪茄,聊了几句不着边际的话,便起身离开包厢。
不一会,那位女庄荷也出去了。
袁征将最后一口酒喝光,站起身,对徐总道了别,也起身离开。
助理早已在包厢外等候,看见他出来,连忙迎上去,跟在他身后。
沾着路灯颜色的雨珠附满车窗。司机座前的雨刮器也在左右有节奏地擦拭。
袁征松了松领口。
在这个无聊的雨夜,他忽然想到了程霜。
距离上次在车里做过爱后也有好些天。
这个女人完全没有任何动静。这意味着,她始终没有被驯服。
他眯起眼回味了一下她在欢爱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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