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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霜霜?”她唤她,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靠近大门的餐桌上。
沙发上的黑影动了动。
倪玛莉最终还是开了灯。
灯亮了,她看到抱膝坐在沙发上哭红了眼的程霜。
那一瞬间,倪玛莉突然爆发了。
一股情绪从心头涌向喉咙,发出的声音哽咽粗嘎:
“究竟要怎么做?你要怎么样才能够恢复正常?”
“霜霜,我真的很难受,我不知道究竟怎么做才能帮你,”她的眼泪把睫毛膏融化,一道黑线混着泪水从脸颊滑下,
“都怪我,都是我的错,我根本不应该在没了解情况的时候,对你说那种话,如果我没说,你就不会遭遇这种事。”
倪玛莉从小就不喜欢长发,她喜欢俐落的短发。都说女性的发型或多或少反映性格,但是倪玛莉显然不在这种归类里。
她恋爱脑,她恨嫁,她可以被出轨渣男哄骗原谅他一次又一次,她不如她的发型那样,清爽俐落潇洒。
她和程霜认识太多年了,她接受不了自信明艳的好友被侵犯,但又没法为她出头。
她哭起来,根本收不住,甚至比程霜哭得更凶。
程霜抱住她,
流泪摇首,“不是你的错,是我太天真太自信了,我以为有头有脸的人不敢做出违法事,我忘记了这个人他不是白手起家的,他的手本来就是黑的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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