赫深总算是幡然醒悟了,郭希莱果真是无药可救了,遂而,林赫深悯笑,“希莱,你在讥讽别人的时候,可曾想过你甚至还不如她们呢,纵使昙花一现,可人家至少盛开过,而你呢,哪怕百花凋零,也仍旧孤芳自赏,你说谁更可悲啊?”
“你未免离题万丈,我们正说苏沁的事呢。”郭希莱抹了抹颊边的泪水,继而,眨了眨眼,倔强忍泪,清盈的水眸落向林赫深,却见林赫深攥着大班椅扶手,靠向椅背,摇头轻笑,“前车可鉴,难道你不是因为有慕含姿这个先例在,所以才惴惴不安,从而,如此敌视苏沁么?”
郭希莱咬牙,泪水晃动的眼睛充满怨愤,双手紧握成拳,冷静濒危边缘,声音噙着妒恨,近乎从牙缝里挤出,“我不会让苏沁有机会成为第二个慕含姿的……”话语未尽,郭希莱霍地想起现今正陪着胡靖扬出游的那个女人,另外,沈江说过那个女人与胡靖扬手上的戒指休戚相关,莫非那个女人就是慕含姿?郭希莱大脑猛然“嗡”的一声,随即,心里一咯噔,泪眼瞠得大大的。
平心而论,慕含姿何止不是那种不三不四的女人,还出落凡尘,确有洁净无瑕的气质。郭希莱并不知道慕含姿与胡靖扬是怎么认识的,当她发现这个人的存在其时,慕含姿已然待在胡靖扬身边一个多月了。据她后来调查所得,慕含姿来自农村,就读于b市某所名不经传的大学,基于家境贫困,半工半读。
胡靖扬在公司附近的桦林居小区有一套高档公寓,有时加班晚了,他会在那里留宿,兼且,间或带女人上去。犹记得,一年前,某天早上,郭希莱知道胡靖扬近来公事繁忙,多半宿在桦林居,于是,那天,她找了个借口,一大早前往桦林居,扣响了公寓的门,彼时,开门的是个美丽女人,身穿白色浴袍,半干湿的长发娇慵地拢垂于左肩,光洁的秀颈水汽氤氲,俨然刚洗过澡的样子,前一晚做过什么,不言而喻。随后,长达几个月的时间里,郭希莱时不时就会见到这个女人出现在胡靖扬身边,安静而婉顺。可是,不知缘何,大约半年前,这个女人突然间销声匿迹了,郭希莱还以为胡靖扬腻味了,两人断了呢,难道……
“苏沁这事,哪怕你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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