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的动乱,尤其是生辰宴之后,好容易民心开始安定,再经不起更大的波折。
太傅铤而走险的,是为了天子,也是为了大局周全。
郭维心中都清楚,但不能戳穿。
而陈修远这处见到郭维颔首,知晓稍后轻骑暂离的事,郭维这处都已经安排妥当了。
等柯度问过太医,见过天子,这场过程走完,阿卿就会启程出发,这里交给他。
其实细想之下,这一趟回西秦,他见她也不过数日……
他当然知晓回京途中变数诸多,他也好,小尾巴也好,未必都能一直平安顺畅,但稍后的道别,却又都不能显露。
天子之位,于旁人看来高高在上,炙手可热,但其中冷暖自知。
思绪间,午作宁上前,“太傅在此,陛下这趟东巡的见闻,我等正好说与太傅。”
陈修远温和笑道,“劳烦午大人,洗耳恭听。”
……
晚些时候,柯度来请。
太医才给天子把脉,远远便能听到天子咳嗽声,以及太医叮嘱务必少见风,近来勿操劳之类。
也间杂着天子应好的声音,还有问起魏相病情的声音。
等陈修远等人到场,太医才退至一处。
“太傅。”涟卿看向他。
“昨夜至,未敢叨扰陛下,陛下务必保重龙体。”这句叮嘱在此时听来恰逢时宜,但涟卿却听得懂,是道别。
“太傅的话,朕记下了。只是方才听太医说起,此趟回京路上,多休养,老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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