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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涟卿问完,冯志远朗声大笑起来。
就连陈修远也转眸看向冯志远这处。
他同陈蕴眼下是禁军侍卫,此时注意冯志远的动向也在情理之中。
这个时候忽然朗声大笑,是情绪波动,陈修远是怕他伤到涟卿。
但冯志远大笑之后,却是一掌拍在桌角上,语气中都是失望和抱憾,“这场火要真是他放的,我倒也不必如此失望,妇人之仁!”
冯志远这句说完,厅中的涟卿、陈修远和陈壁都愣住。
冯志远继续恼意道,“妇人之仁,终究难成大器!十余载的隐忍和布局,都要毁在他的妇人之仁手中!就算日后真的为君,他在那个位置上也坐不稳!我拿洛远安的事告诫过他,曾经的洛远安芝兰玉树,清贵君子,如今的洛远安什么手段!难道非要落入洛远安一样的绝境,他才懂帝王心性和手段?一念之差,妇人之仁,只会让追随他的人枉死,抱憾终身!”
涟卿也好,陈修远和陈壁也好,都被冯志远突如其来的这番话怔住。
冯志远情绪起伏,“都是涟商河害了他!我一把火烧了淮阳郡王府,是逼他断了后路!没有后路,他才能真正坐得稳那个位置!而不是在贯城,被旁人几人轮番羞辱,就情绪失控!”
贯城!
涟卿也想起那次,她和大哥代爹去给翁老先生拜寿!
那次,大哥因为翁家的人与贺之同几人起了冲突,好像是被贺之同几个揍了,满脸是伤回了驿馆,她当时问起,大哥没说话。
贯城那件事,是她第一次见大哥那幅模样。
她知道对哥哥触动很大!
贺之同是京中出了名的纨绔子弟。她心里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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