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是洛远安的这步棋,将所有的事情推回到了早前的轨道上。
“那后来呢?我爹为什么会同天子说,要把储君之位从大哥变成我?这中间出了什么纰漏?”涟卿看他。
洛远安道,“还不明显吗?你爹娘是因为天子密诏入京的,当时涟韵是想同他们叮嘱涟宋的事,但涟韵病重,每日只有一两个时辰是清醒的,想要她见不到你爹娘很容易,想让你爹娘以为见到的是天子也很容易。病榻在屏风后,天子卧病,屏风后能依稀见到病榻上身影,说话的声音很细,我在一侧传达,你爹娘不会怀疑,见到的根本不是天子,天子也根本没见到你爹娘。我暗示过你爹,天子最后还是决定让你做储君,你爹想见天子,但是那时候已经见不到了……”
涟卿诧异,“那我爹怎么会同姑母说?”
洛远安继续道,“那时候涟韵病重,一直在寝殿休息,朝政都是魏相在代为执掌。我暗示过你爹之后,涟韵病情就加重,一连昏迷数日,你爹娘那个时候就已经离京了。你爹同涟韵说起此事,是之后押解入京。”
涟卿皱眉,正月初一,京郊寺庙,终于到这里了。
洛远安淡声道,“孟行也提起过,那时候有人密信大理寺,说淮阳郡王府与景王谋逆之事有染。朝中人人都知晓景王之乱是忌讳,因为景王之乱让天子失去了所有亲人,所以天子对景王的党羽宁错杀不放过。你应当能想到密信是谁让人送的。”
涟卿轻声,“定远侯,他听说了姑母要立大哥做储君的消息,而当时姑母病重昏迷,如果忽然驾崩,那大哥就会即位,所以定远侯会做这件事,同之后生辰宴上旧事重提一样,如果大哥的储君之位来路不正,那天子驾崩,西秦内忧外患,他就可以扶持和怂恿信良君上位。信良君和旁的宗亲不同,信良君手握重兵,定远侯也在朝中全是滔天,如果信良君登基,这些世家只会措手不及。”
洛远安轻叹,“你是很聪明,他就是打得这个主意……”
“常玉常老大人的病故呢?”涟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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