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爹娘是去见天子和上君了,是吗?”
涟卿说完,目不转睛看他。
洛远安颔首,也不隐瞒,“是,你说的没错。”
涟卿轻抚的没好想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停下的,虽然这些她早前都想过,但真正窜在一处的时候,却又如同重新经历了一次漫长和揪心。
脑海中,还是她和大哥、二哥三人马车去京中的场景,三个人都说着自己不想做储君,然后她说她要表现得最明显,直接让天子厌恶;二哥说,那他只有不学无术,完全无法胜任一个储君的职责,自然而然就排除在外;最后,到了大哥这里,大哥笑着叹气,你们两个都如此,我再添油加醋,旁人会怎么想淮阳郡王府,你们两个就胡来吧,我这里还需仔细着,别给爹娘添堵……
当时,他们兄妹三人在马车中哈哈大笑的场景,她眼下还记得,也到眼下,还记忆犹新。
那时他们兄妹三人,还全然想不到后来会发生的事情。
那次,就同从小到大的每一次外出旅程一样,同大哥和二哥在一处,周遭都是暖意……
涟卿收起思忖,“那后来呢?爹娘在京中,发生了什么?”
那年中秋,爹娘并没有来得及赶回家中。
那是家中头一次没有一起过中秋。
一直到十月末十一月初的时候,爹娘才回了淮阳,而后的年关,是家中所有人聚在一起,过的最后一次年关。
只是那时候,他们都不知晓。
那次年关里,放鞭炮,除尘,雪仗,她还把雪放进二哥的衣裳里,二哥冻得乱叫,但是所有人,包括二哥自己都在维护她。
那时家中的温馨,到眼下还潆绕在心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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