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字叫丁丁。
我们被带到这里来的目的,就是为他们赚钱。而赚钱的方式,就是当乞丐。我们每一天都被带到不同的地方去乞讨,等待别人的施捨,甚至有时还会因为不听话而被暴力对待,过着不是人的生活。
我刚来的这里的时候,正好满八岁。从黑暗的小房里出来后的第二天,小牛哥就让他的手下把我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,并在不远处监视着我,不让我有逃走的机会。
生活在水深火热中,我被恐惧缠身,想起了小牛哥的警告,我只能默默地照着他们说的话去做,根本就不敢向任何人求救。
几天后,另一个小男孩就被带到了小屋。而这个男孩,就是佑哲。他同样被他们关在黑暗的小房里,一直到隔天,才放他出来跟着我们一起生活。
虽然丁丁在三年前离开了我们,然而佑哲却是从那时候开始一直陪伴我至今,从来没有离开过。
在这段痛苦的日子中,他一直都在。我想,这些都是我会变得如此依赖他的原因。他看着我从以前对一切都感到绝望,到现在因为想跟他一起生活下去,而对未来產生了一点的奢望。
佑哲曾经告诉过我,载送我们去工作的货车,每一天行驶的时间都不一样。短的有大约四十分鐘,长的则有两小时。我们七个孩子虽然每一天都在不一样的地方工作,但我们彼此工作地点的距离应该不远,大约只有十几分鐘的车程。
我曾经问过他是怎样知道这些的,因为我们身上并没有手錶或其他能计算时间的仪器。
佑哲说,聪哥有个坏习惯,不管是在小屋还是货车停下时,他都会习惯性地拿出手机打开社交软体。佑哲利用这一点,常常有意,但却装作无意地在他旁边偷看当时候出现在荧幕上的时间。
然而,他也只能推算出小屋抵达他的工作地点用了多久的时间,其他孩子的则没办法得知。只有在抵达自己的工作地点,我们才能摘下眼罩。所以他也只能在脱掉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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