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的那种害怕眼神吧。
她自残了。
用另一种疼痛掩饰另一种痛。
她熬了几天,学校找到了季曜辉谈话,季思意被骂了一顿,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校区,在她的身上还残留着自残后的伤口和血迹。
血就藏在校服下。
她坐在草坪的上方,孤伶伶的看着高三的篮球比赛,赛场上,俊美少年飞疾的身影仿佛一剂良药,将她的伤口敷盖着,慢慢的愈合。
她知道自己这点伤根本就不会留下痕迹,在发现自己的身体有那种再生的能力时,她的惊恐已经不亚于当时发生自己身体变化异常时的情绪了。
球场上。
沈牧洲扬起帅气的笑容,伸手与贺绪拍了一个手,“行啊阿绪,前面你完全是在放水嘛!”
贺绪心不在焉的与沈牧洲拍了个手,视线却投向那个消失好几天的身影,她孤伶伶的坐在那里观赛的样子让他心底一疼,同时又充满了活力。
在她的视线下,他想要赢!
他想赢给她看。
尽管这场篮球赛对他来说微不足道,但他想要赢给她看。
接下来,他毫不留情的夺走了对手的分数,赢下了这场比赛。
“阿绪你要去哪?”
正享受胜利喜悦的沈牧洲发现贺绪朝一个方向离开,叫了一声,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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